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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盆冷水浇在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身上,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起来了死狗,还当自己是陆家少爷呢?”

地上男人在疼痛中猛地惊醒猛咳几声,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十岁的噩梦在这天再次出现了。

“是你!”陆璟琛摸着胸口缓缓的撑起身子。

椅子上的男人讥讽道:“陆璟琛你还是和十岁时候一样,像一条狗。”

“哈哈哈......”陆璟琛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椅子上的男人显然对这个笑声很不爽:“你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是被车撞坏脑子了吧。”

“我笑你可悲。”陆璟琛陡然抬眸,茶黑色眸子坚毅地对上男人那张遮掩严实的脸,他不再是十岁时候的那个男孩,只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听过一句话吗?人越缺什么,越喜欢炫耀什么,越喜欢拿他自己身上的缺陷来嘲笑别人。”

“你什么意思?”椅子上的男人愤怒起身,一脚重重地踢在陆璟琛身上:“你这只死狗!”

陆璟琛刚出了车祸,又被重重踹了几脚,一口瘀血从嘴里吐出来,嘴角依旧牵出一抹笑,眉眼坦荡:“我说你是一只死狗,因为你自己自卑,所以将你身上的东西都发泄到你无法企及的人身上。”

“我陆璟琛,要风的风要雨得雨,我的人生光明磊落且灿烂,无论你去问谁,别人都只会说你更像一只死狗吧。”

“别说了!你别说了!”男人无能狂怒,抬脚想要踢在陆璟琛身上,陆璟琛用尽全力将腿一扫,男人没有预计到他还有力气反抗,毫无防备的摔倒在了地上。

陆璟琛趁此机会,缓缓借着旁边的铁牢门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未等地上的男人站起来,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胸口上,男人吃痛发出痛苦的呻吟:“你这只小死狗,还真是长大了。”

陆璟琛弯腰,伸手去摘他的口罩。

“哐当”一声,地上的男人摸到一根棍子狠狠地打在陆璟琛脊背上,毕竟陆璟琛有伤在身,地上男人赶紧趁此将陆璟琛反压在地上。

“你这低贱的狗东西,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十年前让你小子逃脱了,是你运气好,今年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男人死死卡住陆璟琛的脖子,陆璟琛因为血流不畅而面色通红发紫。

陆璟琛努力伸手去抓男人的口罩。

还差一点点。

就一点点了......

男人突然松开掐着陆璟琛的手:“就这样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拿出铁链手铐,将陆璟琛拷在架子上。

摊开一副牛皮刀套,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男人变态地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你知道人最痛苦的死亡方式是什么吗?”

男人将刀贴在陆璟琛脸上,冰凉的刀刃在陆璟琛脸上来回摩擦。

“那就是一刀一刀将人的肉割下来,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越来越少,越来越疼,血流越来越多,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等到别人替你收尸的时候,只剩下森森白骨,这就是最残忍痛苦的死亡方式。”

男人拿着刀锋游走在陆璟琛脸上:“割哪里好呢?”

刀子停在陆璟琛的耳朵上:“先割掉这个耳朵吧,狗耳朵不听话留着也没用。”

说完,男人便将刀贴在陆璟琛的耳根处,准备将他的耳朵割下来。

突然一阵“轰隆”爆破声,地牢地顶被爆破炸开了。

一群全身武装的人拿着武器下来。

男人手上的刀也被踢掉了。

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已经被身后的两个魁梧的保镖控制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找到这个位置?”

李总扶着怀孕的沈夏夏下来:“不好意思陆总,我们来迟了。”

陆璟琛看了眼皮肤下面的定位器:“不晚,刚刚好。”

沈夏夏看着浑身是血,身上满是伤痕,原来那双好看的眸子也红肿成了一条线,这是她认识陆璟琛这么久,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心好似被人猛地揪了一下,生疼。

她赶紧解开陆璟琛身上的铁链关切道:“你没事吧。”

陆璟琛摇摇头,强撑着力气道:“这么危险的地方,谁让你来的?”

“你还知道危险?”沈夏夏嗔怪道:“危险你还以身犯险的引这个人出来?”

话音刚落,之前那个被架着的男人,手上做着奇怪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

架着他的两个保镖,突然鬼使神差一般将他放开了。

身后其他其他的保镖也都纷纷像魔怔一般自觉地站在他的身后。

沈夏夏一眼便看出,这是属于降头飞降的一种-镜降。

可以通过意念将周围的人控制住,只有定力极强的人才不会被其控制。

虽说这些人都是陆璟琛千挑万选出来的人物,但也避免不了肉眼凡胎的弱点。

陆璟琛和沈夏夏不同,一个是天生带着佛光出生的宛城活阎王。

一个是玄学大师,自然定力会比其他人强些。

“跟我斗,陆璟琛你这只死狗还不够格!”男人猥琐又得意的笑,随即嘴里念动咒语,这些保镖都像行尸走肉一般向他们走来。

“杀了他们!”男人对着这些行尸走肉的保镖吩咐。

眼看几个拿着枪支的保镖对着陆璟琛准备扣动扳机。

就连李总都浑浑噩噩地混在这堆人里。

沈夏夏拿出无影包袱,从里面拿出几张符篆抛向空中,又拿出几根银针分别将符篆用银针定在每个人的脑门上。

天灵盖瞬间被打开。

这些人猛然瘫倒在地上。

沈夏夏已经忍这个狗男人很久了,玄学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歪门邪道的邪术人士。

“你这个贱女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个男人准备对沈夏夏出手。

“没事,你不是第一个小瞧我的。”沈夏夏将手伸进无垠包袱,拿出最后一张阎王符,心里心疼地在滴血。

打向这个狗男人,男人膝盖不受使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男人开始怀疑人生。

“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玄术。”

沈夏夏走向男人,解开他的口罩。

我靠!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