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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颜师昭面前,竟然一招都挡不住?

颜师昭究竟是什么实力?

或许,只有白小明才是她的对手吧?

好在颜师昭与颜修勃一样,并未下杀手,只是让金吾卫将士失去再战之力。

随着她大发神威,蒯正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有点大了。

什么一千人,在这样一位女修罗面前,就算是两千人三千人,他也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颜师昭的速度,力量,招式,都远超颜修勃,这样一位绝世高手,想要蒯正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一个时辰之后,一千多名金吾卫将士尽皆失去了战斗力。

而此时,蒯正头上冷汗涔涔,丝毫不敢妄动。

因为他的面前,锐利的枪尖正抵在他的眉心,只要颜师昭稍微向前递上一寸,他便会殒命于此。

颜修勃拨开颜师昭手中的枪:“昭儿,放下吧。”

听到父亲的话,颜师昭回过神来,她看着自己手里面的枪,一脸的茫然无措:“爹,我这是又起了杀心?”

“唉。”

见父亲叹息,以为自己杀了人的颜师昭顿时面色苍白,差点就站不住。

方孟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颜师昭,关切的问道:“伯父,这是什么情况?师昭的武功竟然这么强?”

颜修勃道:“稍后再说,你先扶昭儿回马车上。”

这时,远处又来了一队金吾卫,看人数,大概在三四百人左右。

见颜师昭上了马车,方孟怒吼道:“白小明,你特娘的要是还缩着,老子就骂死你这老东西。”

他心中怒极,颜师昭是他的逆鳞,如今颜师昭一副失魂落魄、毫无生气的模样,他比自己被砍了还要难受。

如今又出现险情,若是白小明还不出现,他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唉。”

一声长叹,响彻整个官道,不知何时,马车之上,出现了一袭白衣。

见到他,蒯正瞳孔猛然一缩,情不自禁叫道:“怨鬼?”

白小明无奈的看向方孟:“你小子还真是……,我好歹也是你师父,有你这么对师父的吗?”

方孟怒道:“狗屁,都这种情况了,还什么师父不师父的,你要是还躲着藏着,我就要欺师灭祖了。”

“还有,躲在树林里的那群乌龟王八蛋,还等什么?你们再不出现,就让那臭女人自己去撞南墙吧。”

方孟话音刚落,就看见从两边树林中冒出来一群蒙面人。

一人轻功了得,飞掠到方孟面前,劈头盖脸的在方孟的后脑勺给了他一巴掌。

“什么臭女人,你说谁呢?”

易穗怒道。

方孟快哭了,这种小事你竟然亲自出手,这特么不是坑人嘛。

“额,你先别管这些,”方孟道:“你还是跟我解释解释,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易穗翻了一个白眼,对着白小明示意了一下:“这位大高手我都不知道是哪边的,我怎么敢轻易出手?”

沃日了。

方孟差点被自己蠢哭了,他没有将白小明介绍给易穗,这才让易穗投鼠忌器。

原来,根结还在自己这里。

白小明忌惮易穗,易穗忌惮白小明,结果一加一等于零,靠,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我特么真是一头猪。

方孟暗骂自己一句。

不过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看了一眼驰援而来的金吾卫,对蒯正道:“蒯大人,看来今日你是没有没有办法拿我怎么样了。”

蒯正刚才受到了惊吓,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他还是恢复了以往的风度:“你的确不给我一丝机会,今日之事,只是一个误会,方大人那边,我会倾力斡旋,在你回来之前,他一定毫发无损。”

方孟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他笑道:“如此便好,酒铺那边你放心,我也会全力相助,等时机一到,大风的国库将会更加充盈。”

蒯正看着方孟,久久不语,最后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大风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强之国,困扰大风百余年的蛮戎之痼疾在你手里祛除也不是不可能。”

方孟不屑道:“蛮戎,一帮没脑子的野蛮人,对付他们,法子多的是。”

蒯正急切问道:“什么法子?”

“蒯大人,你我是敌非友,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真的有办法对付蛮戎?”

方孟看着周围金吾卫将士艰难站起身来,笑道:“我有骗你的必要?别说我,就是我爹,也有办法对付蛮戎,只是你们……不配。”

看着方孟讥笑的神情,蒯正并未计较,他道:“方大人真的有法子?”

“他当然有,”方孟回答。

“那他为何不与皇上提议,他难道不知道,蛮戎一直以来都是我大风的心腹大患?”

方孟哂笑:“蒯大人,刚说了,你们不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不是在骂你们,而是因为……你们根本没那个脑子去理解我爹的提出的策略,即便是他提出来,在你们看来,也绝不是对付蛮戎的,而是在白白消耗大风的国力而已,这样解释,你懂了吗?没错,我说的就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一群跟蛮戎一样没脑子的猪,包括陆正年。”

蒯正脸上阴晴不定,被方孟这么一说,他脸上肯定挂不住,但他还是说道:“你知道他有办法?能不能说给我听?”

“不行,因为我爹这个法子,虽然也能对付蛮戎,但却是下策,你们根本理解不了,说了有什么用?”

方孟断然拒绝。

但他的话已经勾起了蒯正的好奇之心。

见他还想询问,方孟摆摆手:“你们若是还想打,我奉陪到底,要是不想打,就赶紧滚。”

如今的形势逆转,蒯正深知时机已经错过了,等关盟整军好之后,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方孟对易穗道:“借一匹马。”

易穗丝毫不犹豫:“在里头,随你挑。”

方孟将金阳拉下了马车:“方才一事,你万万不可与人提及,除了你爹。”

金阳深知事关重大,说出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方孟这么说,是在保护自己:“我知道了,阿孟,你在东卫一定要保重,我等你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