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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小儿子宫初尧就是个闯祸精,她好动、调皮、阳光、活泼,与老大完全截然相反。

或许,他也知道,这天下有哥哥治理,他就有了仰仗,理直气壮地放纵,即便是被宫昀傲责罚,听话几天,可两天新新不到,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贪玩心理。总之一句话,就是一个不省心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宫初尧气得鼓起腮帮子,脸像极了阴霾的天,灰蒙蒙、黑沉沉的。

这天夜里,舒窈恶作剧地对宫昀傲说,“今夜,本宫也来翻个牌子,你去儿子那睡吧,我和儿子睡。”

宫昀傲将衣袍一扔,戏谑道:“翻牌子?我可不依,要翻也得翻我,这可是我睡觉的地方。”

“NO、NO、NO,今晚,我翻了儿子们!”舒窈食指轻摇,随后一掀被子,从里面冒出两个小脑袋瓜子。

宫昀傲气结,“窈窈?!”

舒窈看着身侧的两个小人,笑道:“叫啥都没用,是不是大宝、小宝?”

宫初尧掩唇大笑,“系呀,父皇,你去偶和哥哥的房间睡吧!”

宫昀傲万般无奈,从床上一把拎起宫颢天,说道:“既然如此,你和父皇睡。”

宫颢天还不来得及反应,人就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肩处,传来男孩稚嫩又闷闷的声音,“父皇!”

宫昀傲抬眸看他,“怎么?不想和父皇睡?”

“鹅子、想和父皇睡!”其实,宫颢天很想和母后睡,奈何,他也不能让父皇伤心吧!

望着两人闷闷地离开,宫初尧咧嘴大笑。

“我觉得老大和他父皇更亲一些。”舒窈有些醋意地喃喃自语。

“莫得关系,母后,鹅子和母后亲亲!”宫初尧见舒窈有些难过的脸,忙上前在她的脸上啵了一口。

舒窈手肘拄着头,侧眸看他,开心地问道:“真的?”

宫初尧点头如捣蒜,“真,比黄金还真。”

舒窈思索片刻,唇角带笑地问道:“那母后问你,如果母后和你父皇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宫初尧疑惑地问道:“掉哪个河里了?”

舒窈一怔,一点也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嗯?”

宫初尧加重了语气重复,奶声奶气地开口:“偶说,系掉哪个河里了,听不懂系吧!”

舒窈一听,有些无语,直接翻起了白眼,“我哪知道掉哪个河里了?我又不是真的掉河里了!”

随后,她想了想,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我是说假如。”

“你为什么要、假的掉到河里去?”宫初尧在舒窈的身上爬上爬下,像是将她的身体当成了一条河,在上面爬过来、爬过去,玩得不亦乐乎。

舒窈耐着性子道:“我是打比方。”

宫初尧停在她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眸光无比单纯天真,“你为什摸要打比方?”

说完,他又童声童气地责怪道:“手又不是用来打人的。”

舒窈气结,双手一瘫,软倒在床上,“……”

四年后

太和殿的城门楼上,宫昀傲与舒窈相偎相依地站在那里……

远远望去,舒窈整个人就深深地粘到了男人的身上,头靠着他宽阔的肩头,差点像无尾熊一样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宫昀傲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这几年,三哥频繁地做着同一个梦,就是白狼族的事……”

舒窈心悬一紧,心底深处那抹隐忧还是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来了……

她颓唐不振又难过地问道:“三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宫昀傲没有隐瞒,而是如实地说完,然后,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深情而坚定地道:“窈窈,这一次,三哥带你去!”

“真的?”舒窈一听,激动不已。

宫昀傲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低低地开口:“你啊,只有待在三哥的身旁,三哥才能安心!”

“那孩子怎么办?朝政怎么办?”舒窈又问出了心里的担忧。 「上一本书的遗憾,好多书友都说,亓卿轩和南宫可晴太自私,穿越现代把孩子扔了,也没有多做交代…偶被骂惨了…哭泣……

而在这一本书里,我把三哥和窈窈的孩子写出一两章的互动和搞笑日常,也算让书友们一饱眼福,算是上一本书一种遗憾的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