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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泽锐:“怎么样,明天晚上聚一下?”

“好啊!”电话那头,林若雅开心地应道。

几年未见,他的师哥会不会想她,也会像她一样,十分期待他们的见面呢?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的聚餐我来安排!”挂了电话,穆泽锐直奔刘娅琴的住处……

自从二人从白茶村回来,穆泽锐就对刘娅琴表白了,刘娅琴一开始还是有些犹豫的,奈何他脸皮厚,总是对她形影不离地纠缠,有句话说得好,烈女怕缠男。

不过,不得不说,穆泽锐为了刘娅琴真的改掉了身上很多臭毛病,对刘娅琴也好,有求必应,可以说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了。

郊区一个私人住宅,地段偏远,好在环境静谧。

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私人别墅门口,这时,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从车里子缓缓地走下来,她戴着一副墨镜,嘴唇红艳,看起来妖艳阴厉。

司机将她的行李带上了二楼,而女人却向着负一层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女人推门而入,那是一间封闭的密室,再一看,里面只有简单的摆设,而床上正躺着一个行动不便的妇人。

妇人约五十岁上下,看起来憔悴不堪,当听到有人进来,她习惯性地掀开眼皮,木讷地看着来人。

“几年了,还是这样?”女人转头看向身后的雇佣保姆,眸露不悦。

雇佣保姆道:“小姐,自从车祸那年,她在医院一躺就是五年,我们接她回来,她已经好多了,起码可以睁开眼睛了。”

女人长眉一蹙,紧接着问道:“那新研制的药物出来了没有?”

“靳博士说,最长还有一年的时间。”

“这么久?”女人不满地开口:“那药一旦研制出,也不必做临床试验,直接就给她用上,我还需要她为我做一件事。”

“是,小姐。”身后的保姆唯命是从地应道。

女人冷漠地朝她看去,“你先出去吧,我和她说几句话。”

“是。”

人一走,她便坐在了妇人的床上,默默地掏出手机,然后又将手机里的照片一个个地在她面前划动……

“看看,这相片里的是谁?”女人指着照片上,笑得一脸幸福的女孩,阴冷地问道。

妇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女孩,激动得双眼通红,泪水肆意横流。

她不能动,也不能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人冷嘲道:“看来,只有你女儿才能让你有反应啊!真是不容易。”

“呜呜……”

“你知道吗?我就是为了你的女儿才决定回国的……接下来,肯定会有一场大戏等着她,身为母亲的你,期不期待?”

“呜呜……”妇人发红的眼睛已经氤氲出血丝,正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妇人有口难言,自从车祸醒来,她就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终日见不得光,她不知道这里是哪,也不知眼前的女人是谁,只是看着周遭的人和事都对她有莫大的敌意。

女人看着妇人,自顾自地说道:“若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夜就不会拒绝我,我也就不会伤心的出国,一走就是五六年,这几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女人面色凄楚,陷入了过往回忆,“自从中学时期,看到师哥的第一眼,便觉得惊为天人,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便对他产生了爱慕之心,我以他为目标,一起上高中,念同一所大学,直到毕业,我向他表白……”

说到这儿,她嘴角的笑意瞬间化为乌有,神情哀伤,“他、他却无比狠心地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

女人的眼神从惨然渐渐变得宛如毒蛇一般阴狠毒辣,“……直到有一次穆泽锐说漏了嘴,我才知道,这些年里,师哥郁郁忧思,外表裹着一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是因为谁?再后来又让我查到,在那几年里他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女孩子……就是你的女儿……”

女人只觉可笑至极,她心心念念追了十年的男人竟喜欢上一个孩子,这是多么的讽刺啊!“原来,他那么早就喜欢上了一个未成年!哈哈哈……我竟比不过一个孩子!”

“她凭什么?”说到这里,女人心中的恨意瞬间暴涨。

“她凭什么能得到这一切?她就是一个没长开的臭丫头,而我呢,陪伴了师哥十年,却换不来他一丝丝情意,你女儿凭什么可以拥有师哥的爱?”此时的她,浑身充满了戾气。

“你说,我十年的付出到底算什么?所以,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我要将这十年来所承受的痛苦都一一地讨回来,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亲人、爱人的痛苦的滋味。”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差一点点就被人贩子卖掉了,是我设计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哈哈哈…”女人纵声阴笑,“不过,却让师哥先一步给救走了,他还真是你女儿的保护伞呢!”

“我、迎儿……”妇人终于崩溃,“吭哧”一声,喘着粗气,她似乎在与身体做着挣扎,狠狠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女人一看,佯装惊讶,“哎呀,你能说话了?看来,还真要狠狠地刺激你才行呢!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过得怎么样?”

女人继续说道:“你女人在她舅舅家过得并不如意……不过,师哥却无所顾忌将她接回了家,日子呢过得像个小公主似的。”话音一顿,女人语带讥讽,眸露不屑,“不过,你能容忍你的女儿做别人的情妇?”

“同一屋檐下,清不清白的,怕是早就没有了,而且,她还未成年,说不定已经被搞大了肚子,流产几回了……”女人上扬的眼神透着蔑视、不屑和鄙视,甚至是厌恶与憎恨。

说到这里,妇人的恨意瞬间暴涨,她挣扎着抬起手,指着女人嘶吼一声,“啊……”

她的声音气短无力,低弱又模糊,仿佛是用心了残劲从喉咙里发出的破碎声音。

女人得逞一笑,打掉妇人指来的手,然后缓缓起身,走向门口。

转头时,女人阴骘的眸子俯视着她,冷鸷的声音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你最好、好好活着,接下来,你要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报复你女儿的!”女人说完,无情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