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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应该可以实现你这个愿望。”老友那儿的分红只多不少,买台电视足够。

陆初杳却摇头,“不,年底分红的钱咱们另有所用,买电视的钱就交给我吧,我可以的!”

见老婆如此有信心,他当然是一把子支持的,在精神上为她加油。

年轻夫妻的夜生活绝不能浪费在闲聊唠嗑上,宋铭泽直接用嘴堵住老婆喋喋不休的粉嫩樱唇,“唔”。

无视砸在胸膛毫无力量的小拳,男人一个公主抱将人带进隔壁客卧,用脚勾上门,彻底隔绝娇娇嘤咛。

大半夜的折腾让陆初杳无力再想别的事,月光倾泻,裸露在被外的肌肤白皙诱人,与粗粝带茧的大掌形成鲜明对比。宋铭泽靠在床头,夹着烟的手抬起又放下,在老婆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后,他动作轻柔把人拥进怀里阖眼睡去。

隔天两人被一阵烦人的吵闹声和拍门声吵醒,陆初杳拉上薄被盖住头,闷声道:“谁啊。”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宋铭泽先去的主卧,儿子已经被吵醒,刚要张开嘴巴哭结果就看到他进来。宋知予瘪瘪嘴,朝爸爸伸手要抱。

拍门的声音愈发急促,仔细一听,好像是吴春莲还有几个军嫂们悉悉索索的八卦声。宋铭泽淡定地单手抱着儿子,去厨房给他泡奶喝。

罐子里的奶粉马上就要见底了,宋铭泽琢磨着啥时候去市里一趟多采购几罐回来,那边陆初杳已经被彻底吵醒,穿好家居服来到客厅,“儿子给我,你去瞧瞧。”

大门从里拉开,外面站着五六个上了年纪的妇人,都是这栋楼的家属,战友们的母亲或丈母娘。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吴春莲组织的,目的嘛……

“宋营长,我家儿媳妇现在还躺在卫生院呢,你说怎么办吧!”

“您这话什么意思?”

有妇人为他解答,“春莲说她儿媳妇是因为你们小两口晕倒的,你们要为这事负责。”

陆初杳带着儿子就坐在客厅,听见对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不其然,是来讹钱的!

“婶子,造谣的话可不能张口就来,建斌媳妇怎么晕的她自己最清楚。”

宋铭泽板着脸特别唬人,那妇人顿时哑了声。吴春莲眼珠子梭梭地,拔高音量道:“怎么不是你们,当时就你们三个人在场,我在家里都听见动静了,你们吵了几句后我儿媳妇就倒地了,还敢不承认。”

其他的婶子们见吴春莲掷地有声,不像说假话的样子,纷纷附和说,“宋营长,做事凭良心不能出了事就当缩头乌龟,死不承认啊。”

“是呀是呀,你们就赔个钱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

陆初杳气笑了,把孩子一放,冲到门口,“是啊,这位婶子说的没错,做事凭良心。春莲婶,你说你在家里听见我们吵嘴,具体吵什么你能讲讲?再者,我们家与你们家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更遑论恶交,实在没道理会无缘无故去推一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