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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儿高兴起来了,带着两人来到练兵场,说道:“看我士兵雄壮不?”

一会儿又带着两人来到武器库,说道:“我们的武器充足不?”

路洪水也看出了苗头,凑过来说道:“我们西北军营房坚不可破,全是用上好的石材,以西北军的监狱来说明,坚固程度比营房更胜一筹,里面真是里三层外三层,普通人休想进去,进去了也休想出来。”

路修身也品出了路洪水的意味,说道:“要说我们那牢房坚固程度全国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何仙儿顿时不乐意了,非要找回场子,急迫的说道:“我们威武军大牢比你一比,看看谁的更胜一筹。”

路修身和路洪水心内乐开了花,但脸上表现的毫不在乎的样子,两人早已知晓王孝家被困于威武军大营,如若探得威武军大牢所在地,正好便于夜间行动。

几人曲曲折折,走了几圈,来到一个堡垒一样的地方,便知是牢房无疑了,三人便一起走进威武军牢房,路修身和路洪水处处留意,处处用心,记下威武军牢房的外部和内部的一切关键所在。

此时,王孝家正在威武军牢房长吁短叹,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年过半百,竟然一事无成,曾经率领的千军万马竟然只剩下自己,想当初自己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就有多么凄凉,不免又惭愧一番。往事如过电影般,一幕幕涌上王孝家的心头,如果不是遭到张团长袭击,或许已经在李一鸣将军座下奋勇杀敌了。那的路修身好似有难言之隐,没有等他把话讲明白,自己一阵的拳打脚踢,真是一个老糊涂,或许自己真的老了,世界已经不是自己的天下了。

王孝家晃动着铁门,心内撕裂的喊道:“我还有很多未做的事情呢,就这样被世界抛弃了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这个小牢房只关了王孝家一人,据狱友讲述,凡是进入小牢房的都是政治犯,没有一个活着走出去的,一旦完成了利用价值,就是吃枪子的时候。王孝家看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痛骂着张团长,痛骂着尹士峰,痛骂着不合理的一切。

两人听到王孝家的声音,生怕露馅,没有上前去认,待与何仙儿看完一切,便伸出大拇指,对威武军夸赞不已,何仙儿心花怒放,又把两人送回。

时间过的很快,夜晚还是准时降临了,黑暗笼罩着大地,天上的月亮和繁星点点射出微弱的光芒,淹没在黑色的大地之中。威武军大营如往常一样,探照灯不时的旋转,巡逻队来回穿梭。关押路修身和路洪水的房间,灯火通明,营房外的士兵不离开半步。营房内路修身和路洪水在桌子上比划着什么,商量着什么,两人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激动。过了一会儿,两人坐在椅子上,把腿放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路修身透过窗户看看月亮,见正是夜半时分,拍拍路洪水,路洪水揉揉眼睛,两人在面前的水杯中倒了一些粉末状的物品,摇了摇杯子,然后一饮而下,然后从怀中再拿出另一些粉末状物品,撒向整个房间。待这一切做完毕后,两人拿起板凳摔在地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门口的守卫那里。

几个卫兵听到屋内的动静,拿着枪走了进去,喊道:“大半夜干什么呢。”

卫兵还未说完,只见头重脚轻起来,顿时东倒西歪一阵,不消一会儿,几人倒地再也没起来。路洪水说道:“这迷药劲真大,刚进来就迷倒了。”

路修身说道:“我们的解药也刚刚好,剂量也足够,不过也不能待这里太久,太久了我们也会被迷倒。”

路洪水见此,赶紧朝门外走去,见门口还有两个卫兵,说道:“你们快来看看,里面的人生病了。”

两个卫兵拿着枪指着路洪水,走进营房内,还未说话,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晃动两下,立即倒地。

路修身和路洪水立即行动起来,立即快速剥掉几人的外衣,两人也各自穿了一套,剩余的装进背包。临走之时,把剩余的迷药全撒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