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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说书先生说完,两人去找魏军,说书先生给魏军传信说昨日有人就李府旧案来找他,魏军听了心下一惊,立刻就答应了今天见面。说书先生领着展语在他们约定好的酒楼雅间见面。

他们两人到了雅间,魏军还没有到,店小二只说这是魏先生定下的雅间,让他们在此等候,他们在这雅间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直没有见到魏军。

今日升堂,坊间的消息无误。刘栗端坐在衙门正中,面前端端正正放着桌案,刘栗将醒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就是你要报李府旧案”

魏军跪在堂下“对,正是草民,草民本是李家远亲,当初李家进京受我家照拂,答应日后可以前来投奔”

刘栗将醒木重重一拍,提醒道:“说重点”

“草民便前来投奔,来了京城才发现京城早没了李府,草民四处询问才得知,早在两年前李府就惨遭灭府,说是遭遇了火灾,可李府上下无人进出,无人求救,全府上下无一人生还,更可气的是这事整整两年净没人知晓,更没人来查清真相。”

“那你的诉求就是查明真相吗?”

“草民请求查明真凶,让真凶付出代价”

“好,本官受理您的诉求,这是你的御状,你看看若没问题,签字画押,待衙门审理,五日后再升堂”

“是”

魏军签完字画完押,第一次升堂就先告一段落,衙门受理了案件开始调查。魏军出了衙门就想去酒楼找说书先生,结果刚刚从衙门那条街拐了弯就晕了过去。

等魏军再醒来就在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他被绑在一个长椅上,他的四肢和头都被禁锢住了,额头正上方有一个漏水的水桶,在他的前面有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屋子里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四处都是空空的。

魏军感觉前面有人也丝毫不怕,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谁?绑我作甚?三天之后我还要上公堂,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好交代的”

面前坐着的人只问一句“你替李府告御状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伸张正义,我李兄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全家”

前面的人摇了摇头,没在讲话。魏军感受着额头上一滴滴的水,一口咬死就是为了伸张正义,为了情义。前面的人也不急,就在太师椅上坐着,喝着茶。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水滴滴滴答答的落下,魏军逐渐烦躁,水滴滴落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似乎都放大了千倍万倍。

另一边展语和说书先生还在等着魏军到来,魏军迟迟不到,展语也不急开始和说书先生边吃边聊。

“说书先生,还不知道您贵姓呢,你一直在那个茶馆说书嘛?”

“我姓奥单名一个齐,我父亲就是说书的,我们平民百姓也没有什么看顾,我也就跟着他说书了,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原来是奥先生啊”

“您认识我?!”

“嘿嘿,不认识,客套客套”

奥齐一脸无语的看着展语,摇了摇头

“这魏军怎么还不来”

“不是今日升堂嘛,可能是耽误了吧,不急。不过...奥先生看着不像是老年人”

奥齐一口肉刚刚放进嘴里,被呛得止不住咳嗽,把脸咳的泛着红晕

“看你这表现,肯定了,你怕不是和...和我家小孩一个年纪”

“我都快和您一个年纪了,怎么可能和您家小孩一个年纪呢,您快别说笑了”

“别装了,你估计也加冠没多久吧,左右超不过两年”

“呵呵”

奥齐干笑了两声干脆直接不作声了,多说多错

魏军在水滴的作用下慢慢开始觉得头痛,似乎这一滴滴小水滴直接越过他的额头滴进了他的脑子里,使得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混沌的疼,理不清的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好像头皮要被水滴剥落一般,他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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