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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委屈自己,云谏心中更加酸涩了,喉咙堵得他无法呼吸。他用力地攥了攥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将人扳过来和自己对视。

云谏坚定而严肃道:“可以洗,我帮你洗,不会让你的伤口沾水的,我这就去打水。”说着,他就起身。

卿清神色僵了一瞬,拉住他的手臂,眨着大眼睛看他,“我自己也能洗,你已经够辛苦了,哪儿还能让你给我洗澡?”

云谏握住她的手轻轻拿开,“我不辛苦,你是我的伴侣,这是我应该做的。”

卿清:“......”

她就不该多余装那一下的。

卿清坐在浴缸里,浴缸底部被云谏用石头垫高,水刚好漫过她的大腿,防止伤口沾水。

她脸红到了脖子根,含着背,身体几乎伏在自己腿上,挡住关键部位。

云谏坐在她的身后用兽皮在浴缸里蘸水浇在她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他的手指划过,犹如砂纸一般,却又滚烫得吓人。

他忽地停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拇指反复碾转在那艳丽的兽印上。

卿清身体微颤,往前挪了挪。

“冷?”

云谏手指顿住,声音反常,有些紧绷。

“嗯......”卿清因为心虚,声音小如蚊子。

她虽然半个身子在外面,但是有火堆烤着一点都不冷。

“那我洗快些。”云谏不再在她背上逗留,手上加快了动作,却细致地洗了每个地方。

“我背上是不是有东西?”卿清突然发问道。

她自己看不见,云谏每次情到深处都会亲吻她的后背,加上上次元风好像也说了什么,她更加怀疑了。

“嗯,我的兽印,很好看,要看看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云谏实话告诉了她。

“我怎么看?”卿清有些无语道。

这也没有镜子,更别说能拍照的东西。

云谏轻笑出声,“对呀,可惜在背上,你看不见。”

他看着兽印,柔声描述,声音温柔又好听。

“很好看,红红的,像一朵小花。”

“什么时候有的?”

“我们结侣的时候,这样,就算我死掉,也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

听见他说死,卿清就回忆起上次元风差点就把他摔死,如果不是骋风,他会死的比首领还惨。

她心脏抽痛了一下,鼻音浓浓的。

“我说过的,你不许先死。”

“好,我不会先死,我保护你一辈子。等你不在了,我就来寻你。”

云谏说得很轻松,卿清听得内心很复杂。或许是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听见这个字心里就很抵触。

说话间,云谏已经为她洗干净了头发。他移到她身侧,手臂枕在她脖子下。

“躺下去。”

卿清还来不及伤感就被他这句话弄的脸红,要是她躺下去可就真的赤裸裸地躺在他面前了。

“不用,我可以自己洗了。”她抵抗着推他。

云谏含笑的眸子盯着她羞红的脸,很是喜欢,低沉的嗓音染着戏谑。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

“你快别说了!”卿清脑海里闪过缠绵的画面,脸红得能滴血。

“躺下,我不说了。”云谏托着她脖子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