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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真有狼?

她扭头看去,瞬间感到一丝无语。

好嘛,是云谏。

卿清跑不过他,停下脚步不跑了。

“我就说会有狼吧,你还不信。”云谏的狼脑袋蹭了蹭她,语气中带着得意。随后变成人形,轻松地扛起卿清回到河边。

“水里凉,就不要你下来了,你帮我洗洗背就行。”云谏“大度”地说道。

卿清心中虽然有些嗔怪,但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乖乖地帮他洗背。

云谏自己也浇起水花,洗着脖子和胸膛。

她的小手热热乎乎的,浇起一捧凉水在他背上轻轻滑动,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放松。

洗到一半他就将人迫不及待扛回去。

“卿清,我的伤已经好了。”云谏伸出手臂,给卿清看结痂的伤口。他的声音低沉悦耳,眼神中的侵略感极强。

卿清只看了一眼便别开视线,他呼在她脖间滚烫的气体让她浑身酥麻。

“卿清,可不可以......”云谏蹭着她的脖子,这是他讨好的动作。

卿清的手软软地抵着他,但也不是想推开他。

“那你轻点儿,别太过分。”她红着脸,小声道,应允了他。

她和他有大半个月没有亲近了,她不讨厌和他亲近,只是太久了实在是累,她遭受不住。

云谏的唇重重碾在她的耳侧,他虽然急,但也不能过急,不然会弄疼她。

“乖,今晚可能会有些久。”他强忍着欲望,亲了亲她的脸。

“疼。”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手指在他背上抓挠着。

“一会儿就不疼了。”他眸色沉沉地安慰她,轻柔地捧着她的脸。

.........

云谏越加放肆,卿清泪流满面,卯着劲想逃,却被云谏拽回去。

卿清刺激得仰起脖子哀嚎一声,紧紧揪住兽皮,小巧精致的脚趾头蜷缩着,像盆害羞的含羞草。

云谏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哑得不像话,喘出的热气一股一股往她耳朵里灌。

“想往哪儿躲,嗯?”

.........

屋里恢复安静,卿清嗓子都喊哑了,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云谏还想再来一次,可见她虚弱的小模样,又不忍心再折腾她。他收起小心思,咬了咬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等着,我去给你烧水喝。”

他起身,烧了水喂给她喝。

卿清嗓子干得发疼,她虽然很困,一接触到水像是干涸的鱼儿,“咕嘟咕嘟”大口喝着。

“慢点喝,别呛着。”云谏将她的碗端平一些,不让她喝那么急。

喂她喝了水,云谏又烧了水给她擦干净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她睡。

卿清睡得很沉,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把她弄醒。云谏脸埋在她的发丝里,菲薄的唇角笑意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