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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大悟,"所以,老鸨说那些达官贵人平日会接姑娘到府宅里,其主要目的是拿取黄金来满足日常花费。"

"大批金矿不能一下子收到家里,只能以此方式,一点点消化。"

"青楼之地,此类风流场所虽鱼龙混杂,但鲜少有官家查探。"

"恰巧金京遍地青楼,又可以很好的分散存放金矿。"

"官吏即使出入其中也不会令人生疑。"

"将金矿藏匿青楼,一个完美混淆方式。"

萧怀悰点头,"青楼有官吏助资,全都在掌控之中。"

她眉间舒展一笑,"太好了!"

"若属实,整个城池的青楼都会查封,不仅可以找到金京的这批矿,那些姑娘们还能借此机会摆脱!"

萧怀悰看着她的笑,也不自主的勾唇,"你就那么相信给你递纸条的这人?"

陆禾筠回想起那群姑娘们,分明是青稚模样,却被迫成长沾染风尘,她们眼神里虽有胆怯,但那最后的舞姿依旧顽强坚韧,富有拼劲。

她细想着,笑道:"感觉。"

"这是女孩子之间的信任,无关任何因素。"

萧怀悰微微笑着,"陆大人如此谨慎的人,居然会信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我猜没错的话,你中的迷药也是她们下的吧?"

陆禾筠轻挑眉,语气愉悦,"知道,她提醒我了。"

他没再反驳,笑着看她,眉眼弯弯,温柔缱绻,眸光熠熠,似春水般柔情只映着她一人。

半面具遮不住他的深情,毫无防备得连他都没觉察出自己的不对劲。

陆禾筠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理清楚思路,分析眼前的线索,"今日我发现尸体上有泥泞,又联想到邓氏夫妇被抛尸城外乱葬岗。"

"因此,我笃定芳柳阁是第三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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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人惨案之前,有一名为青黛的姑娘被害,老鸨将尸体先隐藏,而后同样丢弃乱葬岗。"

"今日又阻止我封楼想继续开业,结合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阁楼藏有金矿,惨案频频发生,再次引起调查,他们肯定会着急,害怕事情败露。"

"所以只要在暗中盯紧金京的全部青楼,他们一动就会露出马脚,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她说得头头是道,脸上流露着高兴和激动,美眸含笑,梨涡深深,烛光照耀之下格外的明媚动人。

萧怀悰定定的注视着,视线不受控制的停留在喋喋不休的红唇上。

一顿激情分析,身旁的人一言不发,陆禾筠疑惑的侧头看他。

愣怔怔的盯着自己,顺着目光……

她蓦然红了脸,抿紧唇。

萧怀悰霎时回神,双耳通红,尴尬的清咳两声,"……嗯。"

"那…那就这样办。"

陆禾筠有些生气了,羞恼的质问,"怎么做?"

"我刚说了什么?"

他一时慌张的躲避视线,眼睫轻颤,死命回想她方才说的话,断断续续的说着,"青、青楼……"

"盯紧…芳柳阁……找、找机会下手。"

陆禾筠双手环胸,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下次再分心,扣你月钱!"

萧怀悰偷瞄一眼,顺利的蒙混过关,不禁得意,玩世不恭的笑道:"日后都听你的,绝不分心。"

他笑眼弯弯,似月如勾,甚是迷人,态度真诚,眼神里没有掺假。

明明是保证的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像是……

她的思绪因他而乱,小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