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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长话和你们短说吧。”

“理应如此。”

梁安和孟广义看着萧远山“的确应当是长话短说,要是你什么也从头到尾来上一番,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很快的,萧峰的父亲萧远山就在梁安和孟广义面前将他来到此地的事情说了一番。

首先是和两人说了说他已经得到了他们当家的命令,而这一下子梁安和孟广义更是好奇。

萧远山的当家的又是何人?

不会同样是一位封疆大吏吧?

不过还不等他们说什么,萧远山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的当家的是牛伯伯的事情说了一番。

这一下子可是让梁安万分的没有想到。

“牛伯伯他居然是你们的首领?”

这可是让梁安万分的没有想到,不过立马梁安又想到了一些不应该的事情。

“那县城当中我购买物品被人拦路这件事情?”

梁安还没有多说什么,萧远山一拍手。

“你看看我,这件事情都没有和先知说清楚,他们这些不开眼的真是棒槌啊!

只是我们当初为了搜集情报,暂时性的拉入组织当中的人,我们现在已经将他们彻底的清除出去了。

同时从上到下完完整整的扫荡了一番,确定不会再只有这样的人物出现了。贤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萧远山这句话说的有点儿哀求的意思,要是他们回去和陛下,当然这是萧远山等人心中的想法。

两人和陛下说一说他们不良人当中的不良习气,这不是给他们添堵吗?

这不是让陛下更是将他们像是弃之如敝履一般的放在一旁,不在其用嘛?

不过萧远山如此忐忑的看着梁安,梁安确实看着萧远山。

“萧伯伯,咱们这件事情说开了也就说开了,为了获得情报无所不用其极嘛。”

梁安这句话说的很好听,而萧远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并没有太过于让自己难看。”

不过这事情又一次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孟广义在旁边有点儿纠结。

“我们是不是先说一说我们现在的情况?”

“好的,好的,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去搜集证据了,只是这个证据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搜集起来的。

而且我们和此地的不良人虽然同属于不良人,却是互不统属,虽然能够让他们协助我们调查,可是万一传到州牧耳中还是一个麻烦。”

萧远山在梁安旁边的孟广义问话之后,急忙给他解释。

“他并不是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没有和他们明说,而是事无巨细的说了一番。”

梁安看到萧远山如此,随机在萧远山提出了他们的难度之后,一时之间处于静止状态,而梁安又一次岔开了话题。

“萧叔叔不知道萧峰?”

只是梁安的问题没有说完,萧远山也是知道的,急忙摆了摆手。

“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没有和我们有所牵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我们不良人还是有不良人的行事准则的,不会老爷子是不良人儿子就一定是不良人。”

这一下子萧峰没有和不良人有所牵扯,梁安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没有牵扯,怎么自己心中就如此开心?难道不应该考虑着他为国效力吗?

梁安自问的在自己心中问了自己一句,可是结果却并没有让梁安得到任何满意的答案,反而是萧峰的父亲萧远山接着说了起来。

他们不良人的成立是先皇组建的,只是先皇过世之后他们都在各地发展起来了不少的人员,所有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能够探查的七七八八,可是当今陛下为什么就没有找他们寻求消息,亦或者是给他们安排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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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山有点儿好奇,而作为京中权贵之子的孟广义更是挠了挠脑袋。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还需要回去问一问我的父亲。”

梁安对此更是摊了摊手。

“萧叔叔你不用如此看着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清楚的,我只是因缘机会获得了陛下的赏赐罢了,并不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梁安将他的底细再一次和萧远山说了一声,萧远山也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你的身份我们是知道的,这不是还希望你能够在碰到陛下之后,能够多为我们美言几句?”

“难道我一定就能够碰到陛下吗?”

梁安对于萧远山的话很是担忧,不过还是再次询问着萧远山他们现在有没有搜集到多少的证据,而萧远山也没有让梁安失望,急忙说了起来。

“证据倒是搜集到了一部分,只是这个证据并不足以证明州牧就是那罪魁祸首,只能够说是和州牧有关系的身旁的几个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而且有一些蛛丝马迹都和州牧旁边的不良人有所牵扯,看来这些不良人也和你们一样,莫名其妙的被陛下安排出来,只是做到了他们该做的事情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何以抉择被人钻了空子了。”

孟广义倒是总结的很是到位,而梁安和孟广义再次对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对了,我得给陛下写一封书信,看看这个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要是陛下知道民间还有如此一支力量,不知道会做何想。”

听到这么一句话,梁安却是急忙拉住了要离开的孟广义。

“不过你将这件事情光明正大的递交到陛下面前真的合适吗?还是等到回到洛阳的时候亲自和陛下说吧啊。”

“这是哪里和哪里呀?”

孟广义有点儿好奇,而梁安再次解释一句。

“万一你传递的消息在中途出现了变故如何?只有你记在脑袋当中所有的事情才不会出现可能的变故。”

“是这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