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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现场发现了狮子的爪印,与毛发,还有不少尸体上有。狮子啃咬过的痕迹。”

少司命此言一出,吴晴也皱起了眉头,当年白枭的坐骑正是一只狮子。

这就有些扑朔迷离了。

“还有,每个案件中,都有一个特殊死法的死者。”

“特殊死法?”吴晴问道。

“身血液流干而死。但是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两个圆孔形状,最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死者的附近必然有一处阵法。”

“阵法?什么阵法?”

吴晴实在想不明白,这种死法本就诡异,这又和阵法联系到一起,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看不出来。”少司命回答的很真诚。

“看不出来?”吴晴问的也很诚恳。

双方都有些尴尬,尴尬的点也很一致。

钦天监居然看不出来阵法。

马车很快到达学宫,事急从权。这种马车不进学宫的规矩这会自然也不用遵守。

当少司命和吴晴赶到徐萍的住处之时,这里早已被北国的学子围的水泄不通。礼部尚书周超还在不停维稳。但是效果看起来并不是很理想。

上京府衙带来的衙役互相将手中水火棍横在胸前。在徐萍的住所前不远处,树立起了人墙。吴晴见状,带少司命从莫若住处一边隐藏的小门来到了徐萍的住处。

莫若他们都在徐萍的住处里。

莫若本想前来安慰徐萍,没想到这位从小长在皇室的萍郡主还在悠闲的喝着茶,情绪很稳定。

巧珍怕这些学生头脑一热,做出什么伤害郡主的事,于是将冷弃也喊来。

吴晴与众人打了招呼后,坐在了徐萍的对面。少司命也坐了下来。

徐萍给他们倒了茶。

吴晴一个人坐在那,看似在发呆,实则在分析着当下的局面,有人在模仿人屠白枭,在北国人人恨白枭入骨,毕竟当年就是白枭将如日中天的北国活生生的打的重新签订了国境线,也坑杀了不少北国军士,这平淡了十八年的仇恨,再次被点燃。而且南北两国刚签订了合作条款,自己率领的南国使团还在北国境内,这幕后黑手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至于那些愤怒的学宫学子,吴晴根本毫不在乎…少司命还在这,刑部尚书,礼部尚书,石大学士,宗正府

都司空,上京府尹。这些北国的高层都在这,事情肯定不会超过激化的临界线,重点是,很明显这次学生运动的背后,有很多隐藏在暗处的影子。

如果没有挑唆,北国学宫的学生怎么有胆子围了南国郡主的住处。尤其是,吴晴作为使团的人还在学宫。这些学生怎敢。

门口上京府的衙役们,严阵以待。有的已经将刀收了起来,但是手中木棍却是握的很紧。

围在徐萍住所的学子口中的怒骂恶语就没停过。学宫的服装都是统一的,一个学子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下,四处看了看,从怀中掏出石头往里面砸去。

虽然这种是小孩子行为,但是顶着礼部尚书的面,扔进了南国郡主的住所,这事情也就小不了了。

众多学生也愣住了,怒骂的声音小了一些。大家都在想哪位勇士有如此胆气,来真的!!!

正当众多学子还在思想之际,分别从人群中不同的地方有石头扔去。

从萍郡主的住所内飞身一人而出,正是冷弃。

忽然人群有人大喊:“南国使团杀人啦……”

一道影子出现在那人身前,煽风点火的声音戛然而止,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扔到了礼部尚书周超的脚下。随后又有几人用同样的方式被扔了过来。

见此情景,上京府的衙役们刚准备镇压。就被一道声音压住了。

“第一他们没有死。”吴晴的声音伴随着内力,传入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随着声音一同出现在众多学子面前的,是吴晴和少司命。刚刚将闹事的人扔上前的正是冷弃。

“第二,你们是来搞清楚事情真相的。而这些人,是来诱使并利用你们用错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

冷弃冷冷的将他扔在面前的几个人倒过来,像摇晃麻袋一样的摇晃着他们。叮叮当当的从他们身上掉下的不止有石头,还有火种,灯油。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如果真的任由这些人在其中挑起事端,将这些火种,火油扔到萍郡主的住处,那后果不堪设想,估计自己这些人都会被以暴徒的名义被就地格杀。

“你们以为。我会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和你们说些大道理吗?”

众人被吴晴的气势所震慑,都老老实实的听着。

“你们胸中有志,有不平,有疑问,有热血。此乃少年人之本性,我不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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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晴继续的说着:“但是你们,蠢,愚蠢,愚蠢至极。因为你们受人教唆挑拨,却不知真相,何其愚蠢。少司命在此,此事,在钦天监都是保密性极高的事情,你们也不想想,就算学宫出了人命,其他地方的案件这几个人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知道的这么细致。”

在与少司命的沟通中,吴晴知道了之前的案件,少司命已经封锁了消息,那这些学子就必然是受人挑唆。

少司命站在一旁,无疑是默认了吴晴所说。

“若有不平之意要抒发,尔等可以寻求正确的途径,像如此这般,犹如市井泼妇。枉你们是读圣贤之书。这书都读哪里去了。真羞坏了脸皮。”

学子们听了这番话大感不服,有胆大的喊道:“在我北国境内,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与你南国接触开始,怪事频发,而当年的狂狮血图居然重现在我北国上京城学宫,你敢说与你们南国毫无关系。”

也怪不得北国学宫的学生们愤愤不平,狂狮血图在北国,就代表着耻辱。而如今这耻辱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上京城,还伴随着人命出现,这些学子自然情绪激动。

“你们。身为学子,就应当有独立判断的能力,不以人言,不以眼见。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连三人成虎的道理都不懂了吗?还有没有脑子!”

“当然你们本来就没脑子。”吴晴痛斥道。“你们要有脑子,就想一想这事定然与使团无关,我们还在北国,却弄出如此之事,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你们要有脑子,就不会围住郡主住处,此事处理不好,就是两国的纷争,你们要将这多年来的和平共处,毁在你们手上吗?这是外交问题,一旦发生暴乱,上京府不会坐视不管,本官也不允许郡主收到伤害,最后难免发生流血事件,到时候你们死了,本官也坏了名声,两国甚至因此摩擦而打破多年的和平。到时候只会让幕后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吴晴气的直接指着众人骂道:“尽是一帮蠢货,也不知道这多年的书读到哪里了。”

吴晴的声音在内力的加持下,清楚的传到每一个学子们的耳里。

发怒是假的,学子们通常最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