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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秋生有点懵,自己刚才就跟做了个梦似的,怎么什么都忘记了?

“阿云,我跟阿云一起出去的吗?”

文才:“……”

“你怎么啦,傻啦?”

秋生倒不是傻,他只是忘了发生的事情。至于为什么,那就是牧云干的好事了。

秋生要往屋里走,可他脚下一走动,突然觉得身上哪哪哪都疼。

“啊呦,我的屁股啊。”

又走一步,又喊一声:“哎哟,我的膝盖啊。”

“不是,你到底哪疼啊?”文才急忙问。

“我好像哪儿都疼。”

“啊?”文才赶紧上来扶着秋生说:“我扶你进屋去休息,这怎么出去一会儿就摔成这个样子了呢?”

“那我怎么知道?”两人进到堂屋门口,秋生又问:“师父呢?师父还没回来吗?”

文才瞪着他说:“刚才你去哪儿了你记不住,师父是在你们先出去的,你又记得这么清清楚楚,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当然记得啦,师父不是跟大师伯的徒弟一起去了吗?说是大师伯死了。”

文才抬手在秋生头上扇了一下,说:“别胡说八道,人家还没死呢。你这嘴是够损的,要是让大师伯知道了,看他不收拾你。”

“我才不怕他呢。”秋生抬手摸着自己的头上刚才被文才轻轻拍了一下的地方。

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没跟阿云一起去做事,你一定是去哪儿鬼混去了。”

文才还打算揪着不放了。

可秋生确确实实几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秋生无奈的瞪了文才一眼,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他不记得和牧云一起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会出去。

但却唯独记得在他离开之前,师父是被大师伯的徒弟给请走的。

两人打打闹闹进了屋,文才找来了师父的跌打酒给秋生擦在膝盖上。

擦完之后,替他揉,要揉到发热效果才更好。

擦完膝盖之后,秋生翻了个身说:“还有屁股呢?”

文才不理他。

“你想我给你擦屁股,你想的美呀你。”

“谁让你给我擦屁股了,就擦点药而已,我要是看得见,我会求你。”

两人正说着呢,突然听到院子里栖在树上的两只鸡,突然叽叽咯咯的叫了起来。

秋生一愣,那天晚上董小玉来找他的时候,也是先听到的鸡叫。

董小玉应该是不会再来了,那就是进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了。

秋生和文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起身就跑到门口。

两人把眼睛凑在门上的花窗往外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

文才就问秋生:“什么都没有啊,你看到什么了吗?”

秋生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没看到。”

秋生话音刚落,就又听到树上两只鸡叽叽咯咯的叫了起来。